2019年1月8日 星期二

[重生古代bl小說] 《公子晉陽》 by吳沉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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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下內容有爆雷、小說內有重生、性虐、微h、聖母受、換攻、(空覺得還好...)虐等情節,不適者請勿繼續往下閱讀。


經典古耽小說之一,知名耽美作家吳沉水的代表作之一。

你喜歡後宮、心計、背叛、深情梗這篇全都有,小受沒有武功,卻有非凡的腦袋,外貌姿色天下無雙。

情節推動皆因小受而起,小受絕非草包!不以色為解決方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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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為民為天下的"功績",全是一位美麗卻病弱的少年爭取"自尊"的手腕。

權霸一方的豪傑,皆傾心於此美男子。

林凜,來自現代菁英的靈魂,附著在"晉陽公子"蕭墨存身上,這封號非王非侯,非爵非階,倒像是皇帝的愛稱!

原來的晉陽公子生性殘暴,性虐女子,以彌補自己無法抵抗皇帝性侵的軟弱。

林凜(簡稱林)抱持溫和、正義,不傷害他人地過自己想要的生活,但他一旦認定,便會固執堅守,寧死也不回頭!

因此,晉陽公子的身軀是林的,就不可能忍受皇帝的變態。

利用皇帝的野心,想盡辦法和皇帝談判,提供政策幫助治國、抗旱災、平外患,免除侍寢的悲劇。

某次,得罪皇帝而進入大牢,卻遇上沈慕銳(之後簡稱沈),鋪陳林對他的好感度。

因為沈從不'強迫林,保持正向、威嚴、武功高強的形象,故後來林想開,心甘情願和他在一起。

就算林再怎麼深愛沈,他也不允許尊嚴被踐踏!面對沈的背叛、利用,只為換得江山偉業,還自私的以為林最終會回到身邊。

那沈有沒有愛過林?

肯定的,林面對生命危險都是沈救的,為了救林的生命,沈可以喪失7成內力,你要知道奪天下,武功是非常重要的。

可惜,一道關卡給沈選擇:要江山還是要美人?

沈用行動選擇江山。

林對沈的印象值,由好轉差,對神仙醫生白析皓(之後簡稱白)相反,由負轉正,甚至持續增加好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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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第一次登場,就是下藥林,逼他和陌生男子交歡!手段下流,在江湖的名聲差,風流成性,脾氣古怪,任性率真,救人看心情,心情好免費救,覺得不高興就算給千萬兩黃金,他也不願救,但醫術逆天的好。

稱他為活神仙也不為過。

這樣的浪蕩子也折服林的美貌、聰慧,為他神魂顛倒,癡心守候於其身後,不求回報,指望林最終能喜歡他。

當他知道林身亡未滿三日,立即不眠不休翻遍醫書,全心全力的為其治療,後期覺得無法使林"死而復生",一夜白髮。



白至此對林呵護備至,不再放開林的手,似隻忠犬,處處尊重林的意願,不會逼迫林做他不願做的事情。

白稱得上天下第一癡情男子!

林也被他感動,第一個傾訴真名的對象是白,第一次說喜歡的對象,也是白。

說到此,你應該猜到林最終和誰相守~~~happy ending啊~~~

小說結局空是滿意的,幸好林沒聖母到接受一個送他險境給他解決的"盟主",吃回頭草,否則這本小說就爛尾了==

如果你小說看到最後,可說上大快人心,有情人終成眷屬。

吐槽點是每個厲害的男子都傾心林......林剛開始認識他們都要先擔心"貞操",其他男性角色是有多飢渴?

以下是擷取內文,分享給你試讀:

1.

        蕭墨存苦笑了一下,只怕連皇帝也沒有想到,這個“小東西”,此次卻殺他個措手不及。先是擬定“抗旱十三則”經由劉丞相上報朝廷,傳閱六部,在兩天內迅速地名動朝野;然後是聯合帝師劉昌敏給皇帝施加壓力,奏請將“尚書處”設在六部以外,百官之中。又加之墨存年紀已快成年,皇帝就算再想將“尚書處”藏在宮中,此番看來,也不大可能。

  但作為一個帝王,又如何能忍受自己後宮出現這等控制不到的事情?

  蕭墨存頭抵著窗欞,默默想著,一直以來,他總想要以一種堂堂正正的方式離開宮廷,可任何光明正大的理由背後,總隱藏著難以預測的風險和吉凶。在蕭宏鋮對自己說的那些真假攙半的甜言蜜語中,有一點其實他並沒有撒謊。朝堂之事暗流涌動,瞬息萬變,的確不是他這樣閒散慣了的現代人能夠應付得過來的。前世因為身體的緣故並沒有直接參與家族產業,也因此避開家族兄弟的競爭。他自覺是因禍得福,從小享受諸多親情,因為沒有威脅,親戚們也難得對他多了點親情和憐憫。成年後,他在父母愛護和照顧下,開了自己喜歡的古董行,成立了展示自己收藏的民間博物館,除去情感上波折不順外,其實過得比那些叔伯兄弟要輕鬆自在得多。

  可自從穿越以來,他每走一步,都需付出相應的代價。蕭墨存知道,他有多麼想要掌握自己的命運,就會遇到多大的阻撓和危機。

  這麼一想,當初還真不如跟著沈慕銳浪跡天涯,漂泊江湖算了。蕭墨存嘆了口氣,想起沈慕銳,不知怎的,心裡會有一種暖暖的感覺,猶如觸及平日清淡面孔下不為人知的感性部分。他不自覺地微微一笑,確實,如果此刻跟著沈慕銳,也許還真能體會到那種“十步殺一人,千里不留名”的快意恩仇。

  但人不是想痛快就能痛快的,人生在世,總有你無法避免的責任和義務,當然,還有你無法忽略的理想和願望。蕭墨存臉上的微笑逐漸加深,轉為某種自嘲。是啊,如果真走了,那“尚書處”這一大攤子事怎麼辦?公子府裡那一大堆人怎麼辦?還有,自己心底,那些隱隱約約的抱負,那些想要在這個時空成為一個有作為有擔當的男人的念想怎麼辦?

2.

        然而他低估了長年練武之人生的敏銳,腳剛踢出,白析皓即已睜開眼睛,敏銳地側身避開,同時長袖一揮,將他整個身子捲入自己懷中。

  蕭墨存被他緊緊抱著,腰背貼著他的胸膛,幾乎可以察覺到白析皓一身藍衣底下滾燙的肌膚和劇烈的心跳,耳邊是那人炙熱急促的呼吸。他臉頰一痛,被那人用手一捏,強迫著抬起頭來。燈下白析皓的眼睛裡閃爍著明滅不定的暗火,手指描摹著蕭墨存被吻腫的脣。氣氛曖昧,那人眼神太過炙熱,半響,忽聽得他啞聲道:“為什麼,為什麼是你,你到底給我下了什麼蠱?你到底,給我下了什麼蠱?”

  蕭墨存被驟然強吻,又聽他些莫名其妙的話,心底惱怒異常,他喘氣未定,知道雙方力道相差太遠,此時也不掙扎,只冷笑道:“怎麼,白神醫上次假借他人未果,這次倒想親身上陣了?”

  白析皓眼神迷茫,喃喃道:“上次,上次的事,你可恨我?”

  蕭墨存一陣噁心涌上,似乎又見到那晚,猥瑣的男人摸爬上自己身體的那種屈辱和憤慨。他臉色發青,薄脣緊抿,眼眸中的冷意,反倒比千言萬語更具責難。

  白析皓痛苦地撫摸上他的臉頰,低聲道:“難怪你恨我,可你讓我怎麼辦?我該恨你,該拿最齷齪的手段折辱於你,可我卻,我,我為什麼不能讓你受辱,我又怎麼可以讓你受辱。”

  “恨我就殺了我!”蕭墨存低吼一聲:“不過癮就往身我上下毒、片刀子,又何需出此卑鄙齷齪的招數?”

  白析皓喟嘆一聲,將他緊緊擁住,猶如要將他揉進骨血一般,道:“是,我卑鄙齷齪,我手段下作,所以我遭報應了,自那晚以後,我閉上眼睛,全是你,全是你躺在床上那麼亮的眼睛,全是你的身子,我,我真是瘋了……”

  “白析皓,別說這麼可笑的話。”蕭墨存喝住他:“上回是誰自己有潔癖,碰了我會髒了你的手?怎麼,你不怕髒了?寧願要跟蕭某同流合污了?”

  白析皓一愣,摸著他臉頰的手竟然有些顫抖,眼神裡遍是痛苦躊躇。

  蕭墨存正色道:“白析皓,我至今不知如何得罪於你,但你我皆為男子,就算再厭惡,也休要用這等兒女情長的話語來折辱於我。你若恨我,便一刀殺了我,若有點耐性,便放我回去,適才問脈,你也知道,多不過三年,蕭某這半條命恐也撐到頭。如此兵不血刃而得以報仇,豈不更是上策。若嫌我活得太愜意,不配,那就跟著我一日三餐,看看如何在朝堂夾縫中費心操勞,疲於奔命,豈不更為大快人心?”   

白析皓內心掙扎著,片刻之後,他一甩頭,貪婪地將臉偎依進蕭墨存精緻的耳廓頸脖,摩挲著低吼道:“我不管了,我不管了,師門訓誡,師傅遺命,江湖名聲,我都可以拋開,你我之間的過節,我也可以不計較,墨存,我只要你,只要你,你以前的事我不再理會,你以後的事必將交付於我,只要你和我在一起,只要你……”   

“白析皓,你瘋了!”蕭墨存聽得心底發毛,怒道:“白神醫厚愛,我蕭某人只怕擔當不起。白神醫也不必委曲自己,殊不知真要論屈尊降貴,還輪不到你!墨存不才,可也是天啟王朝嫡親的皇族血脈,堂堂的天潢貴胄,跟你這江湖莽夫拉拉扯扯,成何體統,將我大啟天朝列祖列宗的顏面置於何地!”

  “你……”白析皓氣急語塞,一把捏起他的下巴,脫口而出地道:“你本就是皇帝孌童內寵,被男人壓在身子底下的玩意兒,有什麼……”一語未完,他啞然住口,驟然醒悟到,自己氣惱之下,竟然將這等揭人傷疤的重話當著他的面就說出來。

  蕭墨存已經臉色變白,他心底最忌諱的,莫過於穿越來的這具身子行此以色伺人的勾當,千辛萬苦地籌謀,心力交瘁地工作,無非是想換得一丁做男人的尊嚴和該得的成就,此刻被一個幾乎稱得上陌生的男人當面唾罵,一時之間,屈辱和羞憤同時涌了上來。他氣得渾身發抖,拼命止住聲音中的顫抖,冷冷地道:“既然蕭某如此不堪,白神醫還請自重放開在下,以免我一身污穢之氣,玷污了你清清白白的名聲。”

  “不,我不是那個意思,我不會放手的,我心甘情願,我……”白析皓有些慌了神,那人眼底如結了寒霜一般的冷意令他不知所措。那些在以往情人處練就的圓滑經驗,不知怎的,一對上這人,竟然全都無影無蹤。

  蕭墨存冷笑一聲,垂下眼瞼,不再看他,淡然道:“你放不放手,與我何干。”

  “蕭墨存,你不要以為我不敢。”白析皓捧起他的臉,狠狠地道。

  “你有什麼不敢的。”蕭墨存懶洋洋地撇開頭,冷漠地道:“我只是提醒你,如果明早不把我送回去,不出三天,這裡就會被京城聯防十五營、京師衙門、驍騎營、御前侍衛包圍個水泄不通。你才剛說我是皇帝的孌寵,那你倒時候可以開開眼,瞧瞧朝堂上那位英明的陛下,會為他哪一個孌寵,做到這一步。”

  “你……”白析皓被他擠兌得再次氣結,忽然伸手,一把將他打橫抱起。

  “放我下來!”蕭墨存嚇了一跳,睜開眼,本能地揪住了他的衣襟。

  白析皓臉上仍然僵硬,眼睛裡卻閃爍著慾望和暗火,他曖昧地低頭,道:“你不是說我沒什麼不敢的麼,你未來之前,我就想好了,上一次幸虧沒鑄成大錯,否則只要想到,我竟然能容他人碰你,終其一生,我便不會原諒自己。所以,蕭墨存,這一次,你逃不了,我一定要得到你。”

  蕭墨存知道這個瘋子說到做到,他再豁達,可事到臨頭,卻不免慌張,努力冷笑道:“好啊,如果你想這裡被夷為平地,想此後一生,亡命江湖的話。”

  白析皓狂肆低笑,隨後,眷戀地親親蕭墨存的額頭,道:“你沒說錯,我確實恨你。但我想來想去,懲罰你的最好方式,便是牢牢將你綁在我身邊,讓你只能為我一人所有。只要能這樣,哪怕與外面所有人為敵,又算得了什麼?”

3.



        墨存是真的怕,真的束手無策。這個男人不是皇帝,皇帝習慣了權衡利弊,習慣了在性慾中摻雜種種算計得失。他也不是沈慕銳,沈慕銳光明磊落,從不屑幹這等於床第間逼迫人的勾當。但眼前這個瘋子不一樣,他幾乎無所顧忌,令蕭墨存感覺自己猶如赤裸獻祭的羔羊,下一刻就要被這個瘋子分開雙腿;下一刻,那臆想中的撕裂刺痛和拖入泥沼的骯髒之感,便會如約而至。
  然而,出乎意料的,那個男人卻停了下來。反倒抱起他瑟瑟發抖的身子,反覆地親吻他的臉頰,除了臉頰,不再觸碰其他地方。接著,他手上的桎梏一松,整個人被攬入那男人的懷裡,手腕被白析皓握著,一下一下,輕輕地揉著。
  “莫怕,沒事了,不疼了,沒事了。”白析皓柔聲哄著,撫摸著他的背脊,道:“放輕鬆些,莫怕,不喜歡就不要了,我不會強迫於你,真的,不會了。”
  蕭墨存驚魂未定,喘著氣抬頭看他,卻見那人低聲呢喃道:“我不是想傷害你,只是想吻你,想親近你,想最大限度地擁有你,自見了你之後,此種念頭從未斷過,好想,想到我心都痛了。”

......

那人身上的暖意源源不斷涌來,蕭墨存漸漸地不再發抖,忽覺臉上微有濕意,伸手一摸,竟然是血跡。他一驚,忙抬頭看向白析皓,白析皓握住他的手,連聲道:“莫怕,是我的血,才剛的傷口沒有包紮呢,你看。”他引著他,摸到自己左肩被刺傷後盛開的那朵血花,此時確乎暈染的面積更大了。
  “下次不要刺這裡,沒用的。”白析皓穩穩握上他的手,緩緩下滑,至乳首之下約莫七根肋骨處,輕聲道:“要刺就刺裡,此穴名曰日月,你這一簪子下去,我必定血流如注,可比你刺肩膀要強得多,試一下麼?”
  蕭墨存的手又抖起來,再怎麼厭惡這個男人,他也本能地排斥鮮血和暴力。他驚詫地看著白析皓,見他臉色有些蒼白,一張俊臉上掛著的笑,真比哭還難看。
  白析皓順著蕭墨存的手指,拿起被拋棄在床褥間的那柄玉簪,輕輕摩挲道:“當日我初見這玉簪,知道是你之物,卻鬼使神差地撿了回來。後來,在我總也忘不了你,這個東西,成為我心中的一個念想。在我輾轉難眠,腦子裡怎麼也抹不去你的影子時,這東西,真給了我莫大的慰籍。我一方面想殺了你;可另一方面,卻又恨不得將你擄來,臨窗梳妝,親手為你插上這柄簪子。到了後來,真不知道是想殺你多一點,還是,想為你輓上青絲多一點。”
  白析皓掂起那柄帶血的玉簪,痛苦而低聲道:“但我沒有想過,你見到這個簪子,第一件事,就是刺向我。墨存,你老實回答我一個問題。你,真的恨我如斯麼?”
  蕭墨存抽回自己顫抖的手,別過臉去,道:“我不恨你。”
  “真的?”白析皓驚喜地抬起頭。
  “我只是討厭你。”蕭墨存轉過臉,直看入他的眼中,緩緩地道:“我討厭你做事的方式,你毫無顧慮侮辱別人的想法。”

......

蕭墨存嘆了口氣,他心底明白,白析皓並不是壞人,他少年成名,享譽天下,自然帶了些放蕩不羈。再加上容貌太好,這一生所遇之人,怕都是爭著搶著要奉承他,久而久之,自然視世間道德清規為糞土。只是,若是在別的事上開罪了蕭墨存,他都能一笑置之,唯獨性事上的強迫侮辱,是蕭墨存的底線,最是令他深惡痛絕,久久不能介懷。白析皓如此待他,蕭墨存也不是沒有所動,但是前事的陰影委實過重,而他所彌補的方式,偏偏又挑了這種類似於討好心愛男寵女伶的,更令蕭墨存無法接受。有好幾次,他都險些脫口而出,想要叱罵白析皓別拿泡馬子的法子來對他,但轉念一想,此人甚為偏執,認定的事情哪裡肯聽肯改,自己就權當陪他演戲,忍耐三日吧。

......

        白析皓半響說不出話來,他低頭看著懷裡的人,確實眼神清明、風骨超卓,其周身氣度,又怎會是一個做慣了孌寵之人?他本也疑惑,這傳言與實際,未免也差得太遠,雖然蕭墨存總以生病失憶搪塞他人,但他自己就是醫生,又怎會不知,人再失憶,也不可能性情大變,才學見識驟然上漲。
  “這麼說來,都是我弄錯了?”白析皓喃喃地道。
  “正是,移魂之說匪夷所思,但鬼神難測,幽冥難言。奴婢早已斷定,現在這位公子爺,絕不是當初那位,又如何能將當初那位的罪孽,加在這無辜魂靈身上?至於他本尊是誰,是神仙下凡,還是菩薩臨世,錦芳不知也不管,錦芳只知道,他是我認定一生的公子爺,是我至親的哥哥!”
  蕭墨存聽得熱淚盈眶,匆忙之間,只來得及說了句:“錦芳,謝謝——”
  白析皓臉色鐵青,轉身抱他坐回床上,雙手卻仍扣著不放鬆。沉思了片刻,對錦芳道;“你且出去,我與你公子,有話說。”
  錦芳遲疑著站了起來。
  “我不會對他如何。只是有些話,必須問他才清楚。”
  錦芳知道此時留下無益,只得點點頭,道:“是,白神醫原是再明白不過的人,望莫衝動行事才是。”她說完,行禮退出,闔上房門。
  這裡兩人對視著,千言萬語似乎都凝固在彼此眼神中,良久,蕭墨存才淡淡地道:“放手吧,你根本就不信,何必裝呢?”
  白析皓看著他,眼裡閃著古怪的光芒,摸著他的臉頰道:“不,我信,我發現,這個理由對我有利無害。我信你,從今往後,對我來說,你不再是晉陽公子,你是另外一個人。”   蕭墨存拂開他的手,不悅道:“白析皓,你想怎樣,直接說吧。”
  白析皓哈哈大笑起來:“我適才想明白了一個關鍵的地方,那就是,你既然不是晉陽公子,我之前跟晉陽公子定的那三日之約,便不作數。”
  蕭墨存臉色一沉,從他懷裡掙扎而起,道:“你什麼意思?你這言而無信的小人!”
  “錯了,”白析皓一把將他拉回懷裡,俯身吻了過去,道:“你不是晉陽公子才好,我原本要的,就只是你這個人,可不是什麼晉陽公子這種撈什子。不管三日、三月,還是三年,三十年,總之,我都會要你,你給我記住了。”
  他的吻如此密集炙熱,狂野之中,又帶著說不出的溫柔憐惜,這是花花公子自無數情人身上歷練出來的技巧,用在蕭墨存這等情事寡淡之人身上,一時半會,倒讓他有些招架不住。片刻之後,他便猶如軟倒在白析皓嫻熟的技巧當中。白析皓邪魅一笑,伸手撥開他的衣襟,吻上他潔白無瑕的胸膛,道:“給我,我保證,一定會讓你舒服的。”

3.

        白析皓目光炯炯地盯著他,問:“那麼,你若喜歡一個人,會與之相守,白頭偕老么?”
  蕭墨存搖搖頭,想起前世的情感糾葛,心底卻已波瀾不興,他看著白析皓,正色道;“不一定會。若那人有更好選擇,我當會放手,這就是我跟你不一樣的地方。”
  白析皓一呆,只覺這種言論聞所未聞,可分明,要比自己一味死纏爛打的情感方式要來得更為隱忍和深刻。

4.

       “是為了我自己!”蕭墨存猛一抬頭,直視他的眼睛道:“我絕不允許自己淪為孌寵之流,絕不允許自己卑微仰仗另一個男人的恩寵。以前的晉陽公子如何我管不著,既然我是晉陽公子,那麼只有我活著一天,便必須像個有尊嚴的男人那樣頂立地。”
  他頓了頓,口氣略有些哀傷地問:“析皓,你老實告訴我,若我答應你,與你歡好,你打算置我於何地?這世間容得了男風,卻未見得容得下男人間對等唯一的感情。你讓我跟你,用什麼名義,以什麼方式,如何相守?如何過日子?我的事業,你的事業,如何並存?我如何才能跟你在一起,卻不會被人瞧不起?”
  他一迭連聲的發問,將白析皓震退了一步。在白析皓心中,確實沒有考慮那麼多。他只知道,眼前此人,是自己長這麼大以來,唯一傾心所愛之人。喜歡這個人,就是要得到他,就是要跟他雙宿雙飛而已,但如何雙宿雙飛,他卻並沒有想過。他白了臉,急急地道:“我,我可以……”v
  “別說了,析皓。”蕭墨存輕輕打斷了他,轉過身閉上眼睛道:“別存這種心思了,真的,我不願你自欺欺人,更不願你蹉跎光陰。如果你想走,那紙約定我會當面焚毀,你不必有後顧之憂。”
  白析皓知道多言無益,他如失魂落魄一樣,慢慢地轉身,拂開珠簾走了出去。蕭墨存面露痛苦之色,拒絕一個敵人無比容易,但若要傷一個朋友的心,他卻是萬分不忍。
  錦芳悄悄上前,低聲道:“其實,也不必把話說絕,畢竟此後仰仗他的地方還有很多……”
  “你不懂。”蕭墨存嘆了一口長氣,道:“起先咱們把他當成惡人,自然是能利用之便利用。可這一路下來,他哪裡還有半點惡相,不過是個痴人罷了。況且,他於我有數度救命之恩,從前再不好,如今也抵得過了。我又如何忍心,誆騙一個痴人?”

5.

        “你從沒有在我面前那麼笑過,也從沒有那樣發脾氣過。人人都道你溫文爾雅,君子如玉,但我卻從來不知,你原來也會奚落別人,會不與人客氣……”
  “我,我是普通人,當然會……”
  白析皓痛苦地閉上眼,握緊了拳頭問:“如此這般,都是因著他嗎?都是因著在他面前,你才這樣率真嗎?”   蕭墨存不知如何作答,他心底深處,也隱約知道,自己待沈慕銳與別人不同。只是一直以為,此人乃穿越以來第一個交的朋友,自己待他不同,也是情有可原,因而從不深究。但此番被白析皓點破,心臟莫名其妙加快了跳動,與沈慕銳相識以來若幹事情,在腦海中猶如幻燈片般過了一遍,忍不住捫心自問,在他面前如此自如,是因為他是朋友?還是因為,朋友是他?
  蕭墨存一時間心亂了,他愣愣地看著白析皓,作答不了。白析皓一把鉗住他的肩膀,將他用力揉進懷中,顫聲道:“不,墨存,我不會讓別人搶走你,你是我的,你註定是要跟我在一起的,這是確鑿無疑的……”v
  “析皓,析皓。”蕭墨存感覺到他的顫抖和恐懼,嘆了口氣,伸手,輕輕拍了拍他的背道:“析皓,你冷靜點,冷靜點聽我說可好?”
  白析皓驚魂未定,握住他的肩膀,看進他的眼睛裡,帶著迫切和痛楚,問:“墨存,你也有些許喜歡我的是不是?你……”
  “析皓,我不能騙你,”蕭墨存坦蕩地迎視他炙熱的視線,溫言道:“你於我是很重要的朋友,在此而言,我確實喜歡你,欣賞你,甚至於你不拘小節,放浪形骸的事,我雖不贊同,可也能理解。但是,”他充滿不忍心,卻不得不繼續說下去:“這不是情愛之愛,不是你所說的那個喜歡,姑且不論我蕭墨存不會屈從一個男子之下,便是,便是我喜歡男子,那個人,也未必是你。”

6.

      這一世所見之性,從性虐、到強迫、到威逼、到春藥引誘,從未令他感到有一絲美麗溫馨。身為男子,他從心底厭惡低伏人下,沒有尊嚴地成為另一個男人的附屬品,因此他排斥皇帝,拒絕白析皓。但蕭墨存心底明白,他討厭的是這個時空獲得性生活的方式,卻並不反感性件事情本身。只是由於這具身體身份尷尬,在帝國最有權勢的男人面前斡旋,保持“貞操”已經令他絞盡腦汁,哪裡還有餘力去兼顧身體的慾望和需求?加之一穿越過來,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病榻纏綿,床第之事,他就算有心,也顯得無力,況且這個時代女子卑微,名節一事重愈性命,府內侍妾婢眾多,他又如何能夠如其他公子王孫那般挑選一二來侍寢?因而,即便有慾望,他也是草草用手解決了事。
 
 這一番切實經歷由死到生,蕭墨存忽然覺得心底堅持的男男大防,在生死面前,顯得有些微不足道。沈慕銳與他幾經患難,每每於危急之時挺身而出,生死相隨。更難得的是,這人真的理解他,尊重他,從未將自己意願強加於他頭上。在蕭墨存心底,早已待他與別人不同,只是皇帝給他的陰影過大,令他對同為男性一事,下意識排斥抗拒。v
  可人生在世,猶如白駒過隙,轉瞬即逝。生命如此脆弱,往往一個小意外,一個小陰謀,就已經足以令你含恨九泉。在這陌生的時空,能找一個可以信賴,可以依靠,可以愛戀的對象,如此之難。沈慕銳與他的初遇即是緣分,再遇已是奇跡。在由死到生的這一刻,有什麼比得上你知心之人,恰巧也知心與你更加幸運呢?有什麼比得上,這個人此刻就在你身邊,就擁抱著你,就訴說著同樣的慶幸與珍惜,更加令你感動的呢?
  至於這個人是男是女,又有什麼要緊?

7.

       “我在此,莫怕,我在此。”他的手被抓住,熟悉的溫度,熟悉的觸感,蕭墨存驟然安了心,乖乖地放鬆,任那一波波熱浪或寒意侵襲而來。也不知過了多久,身子如陷入棉花般軟成一團,時常感到有誰往他嘴裡哺些藥物清水。這一日神智略清,勉強睜開眼,卻看到自己與沈慕銳赤身相對,沈慕銳抓住自己雙手脈門,全身大汗淋漓,雙目微閉,那一陣陣炙熱冰寒之感,正是從他的雙手源源不斷衝入自己體內。蕭墨存心裡一驚,就算再不明白,此時也隱約猜到他在做什麼,想要掙脫,卻無力掙脫,只大口喘氣,拼了全身力氣,也只如蚊子細哼般說了一句:“銳,不要這樣,不要——”
  沈慕銳睜開眼,一雙黑色深沉的眸子滿溢深情,微微一笑道:“我說過,無論如何,不會令你有事,放心,你不會有事。”
  “不,不——”蕭墨存想大聲反對,想斥罵他瘋了,想痛惜他無需為自己犧牲至此,但力量微弱到一句話也說不出,耳邊只聽得沈慕銳溫柔而堅定的聲音:“墨存,莫要心覺愧疚,早在崖底們定情之時,我便說過,遇到你,我方明白當日拼死練功的目的,原來真是為了你,原來真是為了有朝一日,能救你一命。你放心,我只是將功力輸給你,並非散功,他日勤練,也能重拾。呵呵,只要能救你一命,便是讓我剖心歃血也在所不惜,莫要講這區區功力。”
  蕭墨存只覺心裡又酸又痛,他來這時空已久,自然知道所謂武林中人,對功力看得重於性命。若某地有增強功力的聖物或秘籍出現,則隨者蜂擁而至,手段卑劣,無所不用其極。一件物品,能令平素道貌岸然的正派人士喪心病狂,什麼情義道義,均可拋下不顧。而此刻沈慕銳竟毫不猶豫,自損功力,相救於他,怎能不令他感知那人的情真意切?他心神一激盪,只覺天旋地轉,一口熱血,忍不住噴了出來。

8.

        蕭墨存渾身一震,立即尋生望去,窗簾間隙間,一人背對著車隊,身影高瘦,一襲白衣,飄逸如仙,卓爾不群,即便看不清面目,卻也能於千萬人中一眼跳脫而出,成為你視線的焦點,蕭墨存頓覺一股熱流涌上眼眶,那個人,那個聲音,曾經憤慨地罵過“晉陽公子惡貫滿盈,魅惑君主,早就死有餘辜。”也曾經信心滿滿地宣布過:“三天,這三天裡,我一定要讓你愛上我。”曾經慌亂地道歉過:“都是我錯,我醫者無德,沒有父母心,我••••••”也曾經溫柔地低語過:“墨存,只要你轉身,我便都在那裡。”

  真好,那人即使被自己那樣重重傷害,卻仍然能屹立不倒,仍然俊逸如仙。真好,蕭墨存靜靜地微笑著,看著白析皓的背影,自遭變故以來,第一次感謝上蒼讓自己還苟延殘喘,活到如今。真好,在經歷了那麼多利用、欺瞞、背叛、撕心裂肺之痛苦、黯然銷魂之絕望後,仍然能在一個大晴天,在溫暖的陽光下,遇到這個人。他的存在,提醒了自己,即便在這個充滿爾虞我詐,艱險醜陋的時空,仍然存在不問緣由,不求回報的深刻愛意;哪怕這世上眾人皆為了目的接近自己,為了占有和侵略才施捨出友善和溫柔,但那個人,卻會一如既往待自己如珍似寶,哪怕自己污穢不堪,哪怕自己形容枯槁,白髮蒼蒼,那個人,仍然會對自己微笑,會溫柔地說,墨存,我想呆在你看得到的地方,我想你每次回頭,都能看到我在那裡。

  這就足夠了,已然足夠了。在所剩無幾的生命中,這樣一次相遇是多麼彌足珍貴啊,它提醒自己要回歸那一向奉行的原則上,提醒自己世上還有純粹的愛和奉獻,提醒自己,實在沒有必要被恨意拖住,沒有產生害人害己的瘋狂念頭,沒有必要如他人一樣玷污自己的靈魂。析皓,這一次真的再見了,蕭墨存心裡默默地念著,這一次,怕是真的永不再見。在只有我知道的這次永別中,且讓我,搶一次你的位置,做一次,凝視你背影的人吧。

9.

 只是,看著他,你如何能想象,這個全心信奉和追隨的領袖,卻能為了組織大局,將你捨棄,任你喪命敵軍刀下而不為所動;這個生死相隨的愛人,卻能為了他的事業和野心,將你瞞騙,任你深陷殘酷的權謀鬥爭而不施援手。
  最無法想象的,是這個人,明知自己愛他至深,明知自己上天下地,唯獨牽掛他一人,卻忍心將計就計,忍心瞧著自己纏綿病榻,忍心配合著皇帝的用意假死,忍心令自己落入無窮的自責、無望、痛不欲生的苦痛中。
  然後,劫後餘生一樣的重逢,他態度輕描淡寫道,你受苦了。
  你受苦了,此後,仍由我來護你。
  於是,那些苦就因此而平復了嗎?
  於是,那支離破碎的信任,就能因此而得到救贖了嗎?
  蕭墨存在這一刻,心中百味交集。他很想嘲笑,很想諷刺,很想指著沈慕銳的鼻子讓他滾,很想控訴,討伐,責難,很想問他,作為那場變故最大的贏家,他是否真的躊躇滿志,意氣風發,他是否真的覺得,活生生的人命,抵不上他的野心和抱負?人心硬生生裂成碎片的痛苦,真的能被勝利的瞬間喜悅給完全抵消?將一個人,從熱愛生活逼到生無可戀,真的,沒有關係?
  可是突然之間,一陣虛軟無力襲上心頭,對著這樣一個人,他能說什麼?能問什麼?一切早已成定局,所有死去的人永不會復生,所有的傷痛,仍然捂在心頭,一任流血潰爛。蕭墨存兩世為人,從沒有哪一刻,如現在這般,覺得語言蒼白無力,覺得話語失去意義。他張著嘴,卻問不出哪怕一句話。他忽然覺得,自己拼了命,想要來見這個人,卻在真正見到他的這一刻,卻反倒寧願,自己從來沒有見過他。
  然而,既便如此,愛,卻仍然存在。

10.

        徐達升張嘴欲駁,卻被林凜搶過話,步步緊逼道:“你跟著沈慕銳一手一腳,創立凌天盟,個中艱辛,自然不為外人道哉。你二人又亦師亦友,情誼深厚,因而你處處為他考慮,樣樣為他說話,不惜為此顛倒是非,罔顧人心良知,我都可以理解。然是非公道,卻不是你巧舌如簧,口若懸河便能糾正過來。你老實告訴我,莫非你夜裡做夢,從未見過那枉死的人臉?莫非你站在他們墳頭,能拍著胸口說一句,他們的死,都與你無關?”
  徐達升臉色發白,退了一步。
  林凜笑了起來,目光中卻有說不出的悲傷,道:“連我都不能,更遑論你?這件事是這樣,我與沈慕銳之間的事,便更是如此。”他負手站立,迎著微風,凜然道:“情愛一事,原可窺見世間難得的高潔美妙,卻也可瞥見人心深藏的醜陋鄙薄。沈慕銳,我並不恨,卻也,不能再回頭。”他轉頭看徐達升,忽而淡淡一笑,道:“你說,千萬人中,只願看小寶兒笑,只在乎那孩子開心與否,那麼我問你,若有一天,凌天盟非要獻出小寶兒方能保得大業,你獻,還是不獻?”
  徐達升愣住,想了想,握拳道:“我決不允許!”
  “可惜,沈慕銳卻會啊。”林凜嘆了口氣,幽幽地道:“因此,你便是再三再四告訴我,他在蕭墨存死後,過得有多慘,如何追悔莫及,如何痛不欲生,我也只有四個字,那又如何?

11.

       “徐達升,你到底該說聰明,還是該說愚蠢。”林凜冷冷地道:“人為所愛之人洗手做羹湯,想他所想,憂他所憂,願將自己最好的東西與之分享,本就是情愛中的美好之處。你以為換個人,白神醫會搭理他麼?你以為換個人,我會那般與之說話麼?”
  徐達升一愣,道:“可大丈夫求建功立業,清名流傳,情長情短,淚滿衣襟,終究落小兒女之態,不是我等所好所為。”
  林凜嘆道:“你這麼說,自小立志,我不怪你。但人生在世,功名利祿宛若浮雲流轉,旦夕禍福卻為人之常情。到頭來,真真切切握在手裡的,又有哪些東西?你看皇帝陛下坐擁江山,萬民朝賀,可他深宮之中,連個可隨意打呼嚕摳腳丫的地方都沒有。人各有志,原不能強求,只是光陰若白駒過隙,轉瞬即逝,喜愛一個人,那人恰巧又喜愛你,還能夠排除萬難,終於能在一起,那不是尋常事,那是奇跡。”他臉上浮現一絲亮麗的微笑,輕聲道:“擁有奇跡,便要懂得感恩,懂得珍惜,這是基本的做人道理,比之天地大義,道德清名之類,要更樸素和實在,你說呢?”
  徐達升似有所動,良久,終於長嘆道:“我現下明白,若無那場變故,你遲早,也會離開首領。”
  “是啊,”林凜感慨萬千,道:“只是那個時候,怕已經回頭百年身,還好,我無需走到瞧不上自己的伴侶再離去的地步。”
  徐達升凝視著他,半響,方道:“首領,對你是真心的。”
  林凜偏過頭去,閉上眼,又睜開,道:“當日,我對他,也是真心的。”
  徐達升無奈一笑,道:“事已至此,我也無話可說。只是愛之深痛之切,首領自你,服毒自盡後,過得很糟,若有可能,你別恨他,他,只是與你道不同而已。”





最後,你感到有興趣,就去找來看吧!


2019年1月2日 星期三

【德國電影】同志喜劇-歡喜一甲親


歡喜一甲親

Family Commitments

【基本資訊】

國家: 德國

語言: 德語, 阿拉伯語

導演: 哈諾歐德迪森

主要演員: 奧瑪艾爾薩耶迪, 麥克斯米倫馮普芬多夫, 瑪倫克羅伊曼

獲獎與參展: 2017 台灣國際酷兒影展, 2015 漢堡影展, 2015 澳洲狂歡節影展



【內容簡介】

阿拉伯裔的Khaled和猶太裔的David在結婚的道路上有兩大攔路虎:Khaled恐同的父親Aledrissi和David不喜歡阿拉伯人的母親Lea。雪上加霜的是Aledrissi的房租到期,面臨著Lea的驅趕,而David一次意外導致Sarah懷孕,她也在此時找上門來。


---

看完這部片,我聯想到李安的"喜宴",其共通點:孩子。

都是某一男主角酒後,不小心讓人有了小孩子。

雙方父母因為小孩,撇開成見,轉而祝賀男男主角在一起,不反對交往,最後是快樂結局。


"歡喜一甲親"加入種族議題,阿拉伯人和猶太人相互瞧不起。

雙方父母早就互看不順眼,更別提父或母接受兒子的另一半是男的!


David和Khaled相戀兩年,身邊認識的同類們皆知道他們是戀人,但Khaled最親近的親朋好友們不知道他是。

Khaled不願意出櫃,而David早已向母出櫃,也不在意外人眼光。

Khaled受到父親的逼婚、女校長的強迫、David的不諒解,陷入痛苦,竟在重要的教學評鑑上,承認自己是gay!

早已宣告性傾向的David,竟然要當爸爸了,當Sarah挺著17個月大的肚子,來到他眼前,David也快瘋了!

David不喜歡小孩!

反而是Khaled急著想當孩子的爸!

剪不斷理還亂的複雜關係,該如何梳理?

David和Khaled如何攜手解決?

Khaled的爸怎麼放開心胸接納他們的關係?

這些問題都在電影中~~~

看不同國家的電影,會看到不同的文化思維

對於同志的接受度也進步許多~~

線上看: https://www.gagaoolala.com/tc/videos/818/family-commitments-2015
(可能非免費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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